他自问自答,“还不是怕你有一天□□死在床上。”
这场宛如生生将她从内里凌迟的酷刑持续了多久,江珏无从分辨,她毫无挣扎的余地,疼痛逼迫清醒,完全徒劳的清醒。
落下的两滴终于没忍住的泪,被人粗暴地揩去,还有一声轻蔑的冷笑,直白的嘲讽。
像是终于发泄够了,胳膊上的东西被解开,她不堪地摔落在床榻上,又是疼痛。
床榻软的能把她整个陷进去,可江珏丝毫享受不到,她的四肢被强硬摆正成了平躺的姿势,身旁的人同样是躺了下来。
浑身都难受,江珏试图想动一下,身体丝毫不配合,每一个关节都像是被拆散了下来。
“睡吧,我累了。”
说罢,身旁的人真的没了动静,呼吸放归平缓,像是真的就这么放心地在她旁边睡了过去。
这均匀的呼吸声已经足够江珏去整理自己一团乱糟糟的脑子了,自嘲一番,她这是自作自受。
江栖没有死在万军之中,他像是掐准了江珏的行踪和时辰,在她即将一杯毒酒送走自己的时候到了。
破门而入的人白衣不染尘,还是那副霁月光风的模样,手里提着一把本该被留在帝京的佩剑,剑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