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口贴了上来,她的那点抗拒根本提不上力,自然由着第二口毫无阻碍地给送进了胃里。
江栖虽然存心报复,但还算留了几分情面,这次倒是正常味道了。
接下来的一套流程,她的吃喝拉撒全被江栖一手包揽,原本心理上还有些过意不去,直到江栖威胁她说不乖就再下点药让她直接失禁不能自理。
屈服只是分分钟的事。
一通折腾完,江珏闭眼躺平在床上,江栖坐在一旁给她修剪指甲。
她的指甲养得有些长,平日里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倒也无所谓,就是在先前差点被勒死,她抓桌子的时候断了一截,还好没卡进肉里。
江栖不喜欢她留长指甲,修得细致认真,但又不会伤了指肉。
这般贤惠体贴的良人在侧,如果不是清楚自己干过什么,江珏恐怕真的能毫无心理阻碍地享受下去。
静默间,只剩磨指甲的声音,还有忽远忽近的风声来自窗外,他们像是在离人群聚集很远的地方。
她都快睡过去了,江栖突然开了口。
“有的人以为自己是在殉情。”
……
“可实际上就是睡了还不想负责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