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紧张到咽了一次口水,但她只是抓着桌子的边缘,盯住了指甲上画的小花,直到眼前彻底昏黑过去。
失去意识前江珏仔细想了想,也许江栖能在下一次处决时说,上一个背叛我的人到死都没求饶。
可就现在看来,江栖短时间内没有杀了她的打算,只是眼前的处境似乎不比直接死了好上多少。
她本以为自己会良心谴责难以入眠,谁知道疼着疼着,就睡了过去。
知道江珏看不见,躺在她身旁,江栖落在她皮肉上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肆无忌惮,无论愿或是不愿,这每一寸都是属于他的。
看着那双睁开的眼睛漂亮又空洞,毫无聚焦,最后认命一样地闭上。
江栖扪心自问,他是真爱极了这生于金屋的牡丹国色,过去曾以为是攀折高傲,如今揉碎在这床笫之上,可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刚刚还要死要活,现在就真睡得没心没肺,到头来给气到的还是自己。
轻手轻脚地按住被子下了床,江栖又添了些宁神调养的香料在即将燃尽的香炉中,千金难求的安眠药粉用香点燃,还能镇痛,熏在江珏的鼻尖,让她睡得更沉了一些。
做完这些,他才认命地把床上彻底睡死的人轻柔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