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和你说什么了?”
组织了一下语言,江珏委婉道:“唔——她叫我不用对你太温柔。”
虽然原话是叫江珏别太惯着江栖的臭脾气,还夹杂了些乱七八杂的话,特地嘱咐了那药的事儿,说是从一个来大允修行的喇嘛手里传过来的方子,一般用来劝诫那些好色之人。
可在江栖外公手里发现吃下去后不仅能暂时稳固心神断了欲念,还能起到个避子的效用,这才被称作和尚药。
原先江昼也只是听说,上门去拜访的时候也开玩笑似地求过,毕竟自己的毛病他心里也清楚。那时皇子还没被打发去到淮地,也就还没有江栖,谁知道江昼后来因为那点毛病居然选了个更狠的。
最后用了这药的是江栖。
知晓今晚江珏是不肯放过他了,江栖抬手拂过江珏垂落下的乌发,他仰面躺在床上,分明是与平日一般无二的清隽,可眼中这般深情无端让着面容愈发惊心美绝。
“昭宓——”他蓦然笑了起来,声线颤栗,眸中隐隐透露出兴奋。
江栖自诩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也当然知道外人如何看自己,平日一身霁月光风下藏着一副龌龊心思,送上门到这地步他自然是没有拒绝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