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早膳,江栖试探着问了,“吃点东西再睡会儿?”
江珏摇摇头,“没胃口。”
一夜过来得知了自己不是亲生的,估计谁都没胃口,光知道不是亲生的就算了,问题在于他家有皇位要继承。
她这才知道,江珩和母亲为何整日心神不宁,现在江珏也有点儿了。
瞅了一眼江栖,他像是什么都没放在心上,也没强求什么,只让江珏躺下来接着睡一会儿。
可离侍候在马车里,眼观鼻鼻观心,江珏不叫他,就当做不知道。
江栖料得不错,那些流民确实贼心不死,或者说,江枫的煽动很奏效。
虽说刚刚天才亮起来,但路上已经起了人,像是早有埋伏一般,这回没有人搬出昭宓长公主的名号,但这话早已被传遍了。
不知道是谁的主意,一圈又一圈的孩子都围了上来,有刚会走路的还有大一些的,要他们行行好,真对付起来比无赖还难缠。
给了点吃的,但孩子们摇摇头,只是盯着马车上的金铃铛,还有随侍们身上挂饰,胆子大的甚至伸手去摸了一把。
本该管着些的大人们都只是远远看着,像是豺狼伺机而动,望着这马车眼里似乎都在绿油油地冒光。他们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