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谙人事的男男女女,宛如甫一诞生便懂得了这些,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着些没羞没躁的事儿。
屏风后传来清泠泠的铃铛声,还有靡艳的焚香,伴着一丝难以辨析的轻微动静,像是有人醒了。
那个自己放缓了脚步,露出了一丝发自内心的笑。这却让江栖心头突突直跳,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不好。
入目即见墙壁上挂满了折腾人的玩意儿,有仿照着男人的物件从小到大排了一排挂在墙壁上的,还有些羊毛马鬃做出来能叫人欲死欲仙的小玩意儿,像鞭子蜡烛伤皮肉的那些似乎不怎么受到青睐被摆在了最下面。
这还不够,敞开的两层架子上,一层是做前后呵护的,另一层就是真不干人事儿的了,虽说药力还算温和,但用多了也没谁受得住,可这儿是摆的满满当当。
屋子顶部原本是该房梁的位置被加了个遮拦的顶,一个圆镜明晃晃正对着下方的床榻,望着头顶也能将床上的事儿一览无余。
床榻是正常两个的大小,铺了厚厚的几层,四周都挂着链子,但此时只用上了一条。
沿着床边,一条被工匠雕刻了每一寸的金链子,顺着链子望去延伸入了一层几乎遮不住什么的薄被,隐约露出一具娇柔的身躯,长发逶迤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