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着一排小坑。
他师兄挑出来的品种就是金贵,这不行那不行,平时师父养的花草随便扔路边就能活得不错,这又是浇水又是培土的还能焉,说是混合的土质比例不行,还得一个个挖出来重新换了肥料种下去。
别说开花了,这能不能养得活都是个问题,养这么大一院子,真是为难他师兄了。
但一想到师兄答应了正帮他和韩笑另外在帝京购置的宅子然两人搬进去,又不由得心情愉悦了些。
他虽然没去打听过这地方的物价,但帝京寸土寸金这样的基本道理闻意还是的,如果能在这些做惯了的琐事上出些力,他也不算良心不安。
正卖力着,他的后脑勺就挨了一下。
闻意头都懒得回,“江兆你个——哎呀——”
他又挨了一下,这回是真有点疼。
“什么兆不兆的,好好看看老身是谁?”
“师娘,”闻意的惊讶是实打实的,见了这老人家,是立马站起来保证道:“关于师娘你的我可什么都和师兄说,师娘你现在住哪儿?”
余崔氏摆手不提,正眼瞧了自己老伴收的傻徒弟,不由怜爱了些,“他已经知道了。”
没管闻意是个什么心情,余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