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薛家的人,若是平日里,做足了姿态重拿轻放也不是没可能,可这办事不利的罪,又牵连公主,黔首、刖刑还是小事,若要个杀鸡儆猴的效果,那腰斩炮烙什么的也不为过——”
江栖到这儿又顿了一顿,面上似乎有些惋惜,这让江珞心头发冷,眼眶顿时就红了。
“他要是死了——”
江栖语出惊人道:“要说救人最省事儿的,那直接去劫了刑部的牢房。”
乍闻这句话江珏会觉得他疯了,可江栖认真的神情又不似作假,她只得寻了个委婉的话:“原本也就是个办事不力的罪,若是劫了狱,那就是连累家人亲眷的事儿了。”
点点头,江栖道:“这是自私了些,不然就要有本事让皇帝改个主意。”
“可这根本就是太后的意思。”江珞毫不意外地接上了他想说的话。
这所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事儿了,太后手里已经完全放了权,但只要江珩还听她的话,她的影响就一直在朝堂上。
江珞顾盼了四周,在江栖示意她无人的时候,她没敢去看江珏,终于狠了心咬牙道:“我听母妃说,先帝的死就是太后下的手,她毒杀了先帝,为——”
“你疯了吗?”江珏骇然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