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公主能否让老身先看个脉象,让老身好做主吃食,也算是不辱了主子的命令。”
“放肆,你个婆子如何碰得公主的身子。”
侍立在旁听了许久的可离忍不住皱眉发了声。
“悬丝诊脉即可。”余崔氏像是早有准备,又掏出了一小捆红线。
到这地步江珏也无所谓,褪下镯子,垫了一截皓腕在貔貅上,让可离牵了红线出去,将另一头给余崔氏。
她煞有其事地闭上眼,像是仔细感受了一番,点点头收了红绳道:“心火旺了些,但实实在在是个有福气的人。”
江珏默然,心说这心火旺也是被你家主子气的。
“那老身就先行告退了。”
她退着步子就要出去,到了门边,江珏还是没忍住叫住了她。
“你可知道你家主子做什么去了?”
从圣旨和人的流言中,江珏只知道他出京去处理匪帮与京外官兵勾结偷渡人入帝京一事,但要去多久,要做什么,这些她一概不知。只是从江珩和魏太后放心的态度来看,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少说也是棘手的。
被问到的余崔氏像是早有准备,一副过来人的姿态,随即便接了话,“不过是些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