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老远就扯着嗓子的闲人是和顺公主,穿着正经的宫装,配了一套崭新的头面,鲜亮的翠鸟羽毛被工匠烙上青色的骨架直撞入人眼底,其上几块祖母绿更是夺目。
守卫只放了她一人,但也够聒噪的了。
江珏瞥了个余光,懒得理她。
和顺长公主一进来也不做招呼,绕到了江珏面前一张手帕将唇半遮半掩,拉了凳子去坐在了对面,似是为她担忧:“这不,一清早去给太后请安才知道妹妹受了责罚,为了个男人多大些事儿啊,如何就和母后置气了呢?”
江珏懒得理她,低头碗里还有一口甜汤。
“先前听说妹妹被关了禁足姐姐还担心妹妹挨了责罚,清儿也要我这个做娘的进来问问姨母,原先还担忧妹妹在这宫里头吃不好睡不好,见妹妹睡到这个时辰才起来,胃口不虚,姐姐也少了些挂念。”
这清儿指的就是和顺长公主的长子,听人说是有个小神童的名号,还算拿得出手。
但这和江珏关系不大,抬手让她闭嘴。
她也像是没看到自己不受待见,上下直白打量了江珏,“啧啧,到底是嫡公主,瞧这傲气的模样。说来那澹台大人虽长得不错,但到底是吃苦的粗人,如何受得起妹妹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