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都快四十岁的人了, 魏怜你就不能安稳点。”
在江昼面前遇了冷, 魏太后腾得坐了起来, 看见的就是那摆足了入睡姿态的背影。
她死死盯了一会儿, 那背影巍然不动, 低咒了一声,“你还真不是个东西。”
江昼像是已经睡了过去。
“哀家早晚要那个杂种的命。”她知道这话江昼一定会回应。
果不其然见江昼又翻了个身, 熟练地从枕头下面翻出棉花塞了耳朵,堵上双耳后没给她一个眼神接着睡。
过了良久,魏太后都生出了些困意,才听他不紧不慢道, “看看自己脸上的皱纹,少骂人,少生气。”
魏太后虽然年近四十,但一向保养得宜,先帝死后除了那几个人还没谁敢让她上脾气,虽然和那些十几岁的水灵丫头不能比,说是二十多岁还有些成熟韵味也不算过。但毕竟是个女子,谁不在乎自己的脸呢?
她一声冷笑,顿时口不择言,“自己的女儿不顾及,替人养儿子还上瘾了?”
“魏怜。”江昼从床头抓了两个青枣要去塞她嘴里,直白戳穿了她的心思,“先前要嫁女儿勾住他的是你,现在反悔说不合适的也是你,想用他的人是你,现在想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