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这事。但思及眼前这人也是假死脱身,倒也不足为奇,大概假死也算做事家族传统吧。
“何怨何仇?”
她嘴上问着,可下边却伸手摸索了,试图把抬头贴住自己大腿的那二两肉按了回去,但似乎效果不大,索性抬了腿,把那碍事儿的玩意儿压在了大腿下,免得蹭着热。
这一会儿工夫,汗水已经涔涔打湿了江栖的鬓角,他舔了舔自己的唇试图缓解一下,但无济于事。
他的药在床头,但当着江珏的面只能忍着,默念金刚经。
见江栖不说话,江珏挪了一下腿,自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你不敢,对吗?”
对于房事,江栖一向冷淡,往日江珏只以为是性格使然,现在看来倒不如说是另有隐情。
他不碰她,但从反应来看,既然无关生理因素,那就是心病了。
至于是什么心病,江珏不在乎,大不了下点药用强的。
江栖无言以对。
“你觉得自己会死。”
一根手指抵在了她的心口,指腹之下心脏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
金刚经没能收得了这只千年狐狸精,道行高吸人精气不说,还聪明到让人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