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又顺着长廊走了一阵,江珏到了庖厨的地儿,府上的仆人行了个礼,其他就当没看见,没有一个人敢来拦她的路。
跟着苦涩的药味儿,江珏听见两个人在那儿争论着什么,其中一个声音正是原本澹台迟的。
“要不要再放点?药力够吗?”
“够了够了,再多就要出事了。”
“哦哦,那这药还要煎多久?”
“做做样子,看着差不多就行了。”
“你别是个庸医啊。”
“呸,去你的庸医,我和你兄长都是一个师父教的,我是庸医那他也是。”
“同一个师父教的你怎么在他手里连个回合都打不了?”
“呸,那能一样吗?”
两人正打闹着,一抹红衣如幽灵厉鬼般入了两人的眼,抬头一看,觉得不妙,拔腿就想溜。
江兆是因为怕脸被惦记,还怕万一这女人真看上自己脸了,江栖不得直接把自己皮扒了。闻意是认出了这就是之前给了自己一掌让自己没能救出笑笑的人,知道自己确实身手一般,见江兆溜的时候没带上自己,索性就留了下来。
但江珏只是往江兆去的方向瞧了几眼,片刻便想通了两人饰一角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