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内置的回环花廊,又是一席丝绢鲛绡般透而不露的卷帘。哑奴打起了帘,温热湿润的空气扑上了江珏的面颊,羽睫沾湿几滴晶亮,恍惚有种还在淮地雨季的错觉。
呵呵,也是这个狗玩意儿不让她用冰块的。
不对,她昨天才被冻了个够。
再往里就是卧房里,哑奴在这儿停了下来,让江珏一个人走了进去。
入内的陈设较之外头简洁了许多,如再寻常不过的邸店那般只留了必要的生活用品,但每一件细究起来,却都不是寻常人家供得起的物件。
光线不算明朗,略宽过一人的床上仰面躺着一人,呼吸匀长,远远望去面容清秀素净,双颊微红,一碰就怕化了的冰雪肌骨。
乍看上去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娇然至此,让人心疼落泪。
可惜江珏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儿,江栖也不是什么软糯可人的姑娘家。
没管床上的人,江珏把提来的礼盒放在一边,先在室内转悠了一圈,翻开桌上的书卷瞅瞅看不懂,窗边有几株兰花,不知怎么江珏看着有点眼熟,好像是自己府上有过的品种啊,但比自个儿那儿养得有精神多了。
她去窗口让下面等着的人都去别处候着,然后把半支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