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干。
老雍王虽是太师但真论起来也没教过江珏,或者说天家的女儿他都没教过,做太子的江珩还因为背不完书在他手里实打实地挨了不少手板子,迂腐顽固的老头子倔得连先帝和魏太后都敢公然顶撞,真说起来恐怕没几个人喜欢他。
但到底是社稷的肱骨,文官的风标,对国忠心耿耿,在翰林和国子监话不少都受过他的教诲,语权极大,这群人是最难收买但又最好拉拢的,就算用不上也不能落在别人手里。
“咳。”
江珉尴尬地提醒了一声两人。
老雍王在凳子上扭了扭身子。
抬手扶了扶发边的玉钿,江珏她不急,正寻思着回头问问可离,会手艺的妆娘可找好了。
在江珉的反复眼神示意下,老雍王梗红了脖子才开口道:“臣不知公主乘兴而来,有失远迎。”
呵,去他的乘兴而来,当她没从房间地上看到自己的拜帖被揉成一团似的。
江珏抬眼,凤眸凝起,回声道:“现在晓得了?”
不待老雍王支棱出个下文,江珏猛然落手一敲杯子,咣得一声热水四溅,吓得没敢盯着江珏看的江珉脖子和肩都抖了两下。
“早做什么去了?太师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