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巧可言。坐在冷硬的座椅上,江栖有点怀念公主府上的地龙了,还有他昨夜抱着江珏的时候,又娇又软——打住。
早朝刚结束没多久,朝臣还没能各自回家或是赴岗,但隔壁房里有几个关系巧妙的主簿已经得到了消息在窃窃私语,无非是关于雍王世子如何在大殿上献言献策说要南北通渠。
说是南北通渠但实际上不过是修几个水段,恰好从南到北,中间还是得陆路衔接,但说起来有气势些。在运送军需、征收粮税还有商运上能便利不少,对这种事工部兵部从来都是赞成的,但户部尚书当朝大骂一通,就差没脑门子上顶着没钱了。
先帝在世时最后几年也算风调雨顺,大概是看自己家的孩子成才心有所感,上下嘴皮一擦就叫人兴办学府,谁料学风未起反倒助长了贪腐,再后来就是藩王的兵祸。
这在江栖看来也不难,多搜刮几个人的油水罢了,他不信江珩手里没几个名字,不过是思量动谁比较合适,别一次性把人全榨干了,毕竟还要他们干活。
那边几个主簿说着就情绪上来了,好像自己也恨不得去朝堂上和那些臣子一样建言献策。江栖也不煞他们的风景,有些话,他听听便罢。泡了杯提神醒脑的浓茶又翻出今早送来的邸报,克制住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