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波动,故意冷下了脸,起身僵硬推辞说:“下官恕难从命,下官亡妻虽一载有余但夫妻一场,至今不忍辜负,还望公主莫强人所难。和懿长公主另择佳婿为好,为了下官不值得。”
早料到他会这么说,江珏努力压下嘴角和欢快挥小扇的手,紧逼道:“可澹台大人已近而立之年,府上也无主持内事之人,再者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令尊令堂若在天有灵也会——”
江栖打断了江珏的瞎扯,严肃道:“既然公主再三逼问,实不相瞒,三年前城门处公主帮下官解围之时,下官便已倾心公主。昔日本欲先立业后向陛下求娶公主,谁料公主竟先远嫁他人,从此不得见。下官心如刀割一夜辗转,终只得向人称家乡的亡妻已死,愿从此为公主守身如玉。或许是老天有眼,下官斗胆请公主成全。”
“啊这……”江珏听得目瞪口呆,卡壳一瞬后怒然拍案而起,“放肆,本宫怎能夺本宫妹妹的心头好呢?”
“我鳏你寡人尽皆知,如何不能?”江栖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江珏面露为难,思量了一会儿像是有些心动,一拍手拿了主意:“既然如此,那大人明日便收拾了搬来本宫府上如何,本宫这就入宫去请陛下的圣旨,免得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