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瑞也不说话,两眼盛着泪水,可怜巴巴地望着江珏,两条清水鼻涕看着就要顺着肉淌下来,好不委屈。
“噗嗤,”一公主见了他这副模样,嗤嗤笑了出来,直白打趣道:“谁要他去那鬼地方受苦了了?这身细皮嫩肉过去了还不得全瘦下去了。是益州都督想嫁女儿给他,不过那女儿生得彪悍了些,这小子还以为要把自己送过喂豺狼呢。”
“你呀,”江珏听了也是好笑,没管小胖子挽留,把江瑞还到了嬷嬷手里。
待江珏落了座,那公主又凑了上来,嬉笑着问她:“昨日见你倒是威风,今儿个怎么没什么话了。和弟弟亲热,和姐姐就冷着个脸?”
江珏没给她一个眼神,她们本就不熟,轻巧道:“和皇姐自然无话。”
这公主自讨了个没趣,摸摸鼻子也不好垮了脸。她和江珏虽同为公主,但生母在先帝的后宫说不上什么话,先帝驾崩后为了讨好魏太后,她挑选驸马的时候也选了个魏家人,昔日看着自己的驸马没能耐,如今想想比起谋反的能耐还是无能些好。
正尴尬着,男宾那儿出来了一丰神俊朗之人,径直到了两人跟前,“小王见过昭宓长公主、和顺长公主。”
“公子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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