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下人的厢房里整夜都是辗转难眠。
“嗑嗒——嗑嗒——”
一个力道自外打开了被冰水冻住的门,一股寒风顺着门缝挤了进去,柴房里冷得渗人。
嫩绿的影儿抱着个包袱从门缝赶忙钻了进去,腾不出手来只好背靠着门又抵上了那条缝,可寒气已经进了柴房,被关在柴房里的人哆嗦着又是两声疼得抽气。
“青棠姐姐。”
可离轻轻唤了一声,没有回应,只能听到低低的抽泣声。她顺着声音向柴房里那人的方向摸黑过去,靠近了才勉强看出一个正趴在干草堆上的人形轮廓,正是不久前才挨了板子的青奴。
她又靠近了些,摸索着坐在了干草堆上,探出手去摸到了一床被子,又闻到了一股伤药味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青棠姐姐?”可离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唤了一声她的名字,眼泪说着就要滚落下来。
“哼,”青奴气腔出了声,混着鼻音,牵扯到了伤口又是一阵撕拉生疼,有药膏压着疼痛也忍不住低声乱叫了几下。
可离急忙凑了上去想靠近些,但青奴素来是个要强的人,强撑着身子也受不得人的同情,登时就没好气地说道起来:“可离姐姐如今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