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现出身形,恭敬又有些警惕道。
澹台迟思量了一阵,嗤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地道了一声稀罕,随后大步走向了禁闭的院门。公主府有令闲杂人等不能入各个别院,只是眼前这人暗卫想拦着,但又不敢,思及这人的身份毕竟现在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眼睁睁看着澹台迟一把扭断了铜锁推门进去。
临了进门,澹台迟又退回了一步。暗卫正以为他改了主意,松了半口气,谁料这人对着四下所有注意这儿的暗卫们轻描淡写道:“擅自放任外人入院子,记得去领罚。”暗卫们登时一口老血憋在心头,敢怒不敢言。
入了院子,才发现这儿倒是热闹。
一个宫里头来的大嬷嬷并着两三个宫里头来的管事,还有五大三粗的下人举着板子,刑凳三张血淋淋地摆在院子里,凳上三人已经没了声响,大抵是昏过去了,也不知是打得还是吓得。
嬷嬷见了外人擅入先是一怒,见了是陛下和太后面前的红人澹台迟,知晓这人素来不恭敬惯了,也只得压了脾气,没好气地行礼问了他所为何事。
他拱手,“不过造访公主府恰巧路过的闲人罢了。”
听罢了这话,那嬷嬷慈善着脸冷笑了一声。
作为太后为了公主府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