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进来,麻利地收拾了几个炭盆端了出去,正撞上了急急忙忙的可离。
可离没管青棠的招呼,冒失带着一身寒气就跑了进来,跪扣在江珏的榻边,沉声恳切道:“宫里头派来的医女们求见您。”
江珩不解,“做什么?”
“她们说奉陛下的命令看您可有哪儿扭着了。”
青棠听闻亦是大惊失色,一并跪了下来。但凡做人奴婢的都晓得,主子磕着碰着而作婢女的不察算失职,被降了月俸去做粗使婆子还是直接被赶出去,全由主家的心意。若真的出什么事儿落个病根,被太后和皇帝追责起来,公主也难保她们。
江珏听着就知道是谁的手笔,又叹了口气,给那人又记上一笔,吩咐下去待她用完了膳再传医女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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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公公站在御书房外,君臣二人已经在里头手谈半个时辰了。凭公公往日的经验来说,若是澹台大人不放水,这半个时辰足够皇帝输个两三局了。
皇帝的棋艺不怎么好,但偏偏钟爱此道,不少大臣都在这上头花了工夫研究怎么让自己下得合这位的心意。禄公公过去也多少看过些,也正因此才对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