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惦记。外人一多就容易家宅不宁,公主府里头的事,娘也不可能一直帮你照应着。”
江珏应道:“那珏儿陪着母亲在宫里头吃斋念佛如何?省了工夫去处理那些腌臜事。”
“这寂寞你可受不住。”
魏太后也不做多劝,儿孙自有儿孙福,这道理一直不赖。
顾完了这边,又开始操心那边。
魏太后轻言细语,对着江珏道:“可怜那季氏去得早,担不起这中宫的福泽,珩儿念了她这么多年也该收着点心了。若是寻常人家自然轮不到做姐姐的多插嘴,只是孩子大了做母亲的也没法面面俱到,你和珩儿同胞长大,他自然听得进你的话。再说,宫里头又没几个能镇得住场子的人,也没个能劝劝他的人,若是有心事也没个排解。”
江珏细细想了想,魏太后说的她自知避不过。早些年的季皇后和魏太后有些亲缘关系,两个妃子又都是贤德宽厚之人,只是出生不怎么担得起后位,皇后自然是另选。魏太后心里或许早有合了心意的人物,只是有些话由母亲来说,江珩未必爱听,索□□由当姐姐的。
江珏也不会忤逆了母亲的意思,索性应承下来等会儿再和正主絮叨。
魏太后又道:“你在帝京的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