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地在她的手背上又轻啄了一下。
江珏看得咂舌,真不愧是淮地最俊的男儿,这么难喝也能面不改色。
“但它贵啊,”男人故作高深道。
他又倒了一杯,也不尝,只是放在两人之间让那极有欺骗性的馥郁香味挑-逗着嗅觉。
但江珏打死都不会因为这香味儿尝第二口。她索性缩在男人的怀里,半阖着眼,让脑袋枕在他硬邦邦的胸口上。
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似乎盖过了外面的雨,那点烦心的淅沥沥听着不大真切,忽远忽近。
大概是她有些困了。
“贵了喜欢的人就多,贵了就让为夫舍不得。”
慢悠悠的声音来自她的头顶,男人把她搂紧了点。
江珏由着他的动作,只是听他的话寻思这人估计又要开始卖弄,嘲弄道:“你还有舍不得的玩意儿?”
她想抬手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被卸了力气。眼前迷迷糊糊,借着一丝丝眼前的清明,她看见男人伸手覆上像是想让她瞑目。
江栖你个狗东西。
憋着一股火,她气得趁早自己闭上了。
意识的最后,是一声长叹。
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