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只有白柔话多一点，喋喋不休地问施柠的近况，考得怎么样，报了哪个学校哪个专业，暑假有什么安排，平时缺什么少什么，最近过得好不好等等。
以前施柠刚来的时候，见到的也是大伯母这么笑意连连的模样，但那时候总归觉得太过疏离，而现在，她感觉得到对方的情真意切。
施秦对两人的态度没有什么变化，不亲近也不刻意远离，只是平时也不会主动联系罢了。没有脸色，也没有感情。
饭桌上的气氛还是沉闷了一些，但是和以往的冷漠无话不同，还是有什么悄悄改变了的。
施柠夹了一只虾，要动手时却被施秦止住，动作自然地把那只虾夹过去，然后动手为她剥虾壳，把虾肉放回她碗里。
“还要吗？”他问。
施柠说：“还要两只，不，叁只吧。”
“好。”于是他又动手剥虾壳。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他们这边像是被粉色泡泡堆成了屏障，让旁人感到些许的尴尬。
白柔低头吃饭当作视而不见，但施朝振难免不自在，假咳两声缓解自己的尴尬。
“咳咳。”这么一咳了之后施朝振想起有事要说，便顺势道，“你今年打算回国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