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起来,身下剧烈捣弄耸动着,昂然阳物不顾腿心纤蕊的红肿脆弱,结结实实地挤入幽径一下下撞向实处,像是泄恨泄欲的蛮不讲理。
下身尖锐饱胀的疼痛令她的身体猛地一缩,却又按住腰肢不容躲闪。女子的白嫩小腹微微鼓起,里面苞宫被灌满了白浊的浓精,激烈地抽插使得汁液四溢,花穴在濒临撕裂的阵痛中死死咬住庞然巨物。
她坠入了渲染着荒淫暴戾的噩梦而无法挣脱。于粘稠的沼泽中沉眠,惊醒的间隙里被拎着脚踝提上岸,在冰冷刺骨的岸上掰开她的身体,将尖刀刺入,挖出血肉来饲养欲壑难填的恶兽。
一个人和一群人有什么区别呢?
周围是无尽的黑暗与寂静,只有她在被反反复复地折磨。
她想念那荒诞无稽的曾经,伴随着怨恨,伴随着痛苦,越想念越清醒。
黎帝扣住腰的手紧了紧,脸上的欲望又浓烈了几分。
嫩径紧紧裹住入进来的阳物,反射性地绞紧吸夹,堪称销魂蚀骨的极度欢愉让他忘乎所以,女子是这么柔弱、紧致,她的滋味甘美,百尝不厌。
“荡妇……”
“荡妇!”
低哑的呵斥在床笫间响起。
光洁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