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嫣沉醉温柔乡乐不思蜀的时候,封容已经对魔君的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
包括她对封离一见钟情后抢回魔宫,差点杀了前来劝告的相国,杀了若干以为魔君傻了就有机会取而代之的乱党……
呵呵,过得还挺充实。
书房里,封容批着积攒下来的重要机密,头也不抬问:“相国的伤还没好吗?”
衣白含蓄道:“那时君上震怒,下手自然重了些,如今已经已经可以走动了。”
这震怒就离谱。
封容目光暗了暗,执笔批完一本公文,啪的丢开拿过下一本,冷声念:“把大夫叫过来,还有盯紧玉昌城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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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可每个旧人也有过新人的时候。
那时正是新婚,沉嫣看着狼狈不堪的少年跪在面前。
他遍体鳞伤,精疲力尽,雪白的衣裳浸染鲜血,柔顺的长发也被烧了大半,狼狈不堪地跪伏在她的面前。
像只打架惨胜的小猫。
她知道封家想要什么,但她不在意。
权力就像绑上彩色羽毛的玩具,一群猫尾巴高高立起,围着她急切地喵喵叫,但玩具的所有者兴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