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看向坐在床头发呆的老板, 俊俏的五官漾在下午的夕日里，这张脸去当明星都很吃香，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在女人身上栽了那么大的跟头。
秘书挪过去椅子, 坐在床边，一脸无奈地看着他：“老板啊，我才走多大一会儿，您怎么又来到医院里了。”
乔明琛恍恍惚惚地从回忆里抽出身, 侧头看着他, 面无表情地说：“在国内, 我能麻烦的人只有你了，不好意思。”
秘书一下子弄得有些不自在, “别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我这不也是带薪工作嘛。”
乔明琛目光依然放在远处，被日光照得清透的瞳孔, 黑仁缩到最小。
“医生怎么说啊。”秘书问。
乔明琛没有说话, 他也不敢继续问下去。
乔明琛闭上眸子，身体疲倦地叹了声气。
回想起刚刚做完手术，医生给自己说的话。
大概率以后不能硬起来了。
他这样的, 还算是什么男人。
这些话苦在心里，羞于口。
秘书也很识趣，反正这也算是老板的事，跟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
贾右是第二天下午的飞机，第三天赶到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