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已经有人药劲发作,热得把衣服给脱掉。
佘家大哥也感受到体内的变化,喘着粗气,往胸口摸索通讯仪。
黎晚晚站起身,用只有俩人能听到的声音对他说:“我都说了,这里面没办法跟外面联系。”
佘家大哥试了试,果真跟她说的一模一样。
为了找解药,冲着门口跑去。
黎晚晚朗声对大家说:“他身上有药,你们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那群人已经丧失理智,有人怨恨佘家大哥,把他从门口拉到另一边角落,无视对方大吼,脱掉对方衣服想要找到解药。
佘家大哥红着眸子,瞪着黎晚晚,像是要把对方活吞下去。
黎晚晚站在那里,欣赏他的狼狈,脸上笑盈盈的,还是那么高贵漂亮。
她张了张嘴,给他一个嘴型: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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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在外面等了很久,都没等到黎晚晚的信息。他来回渡步走来走去,走到一个路口,发现垃圾桶里面躺着通讯设备,是自己给黎晚晚戴的那个。
谢执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害怕黎晚晚出事,不管她的意见,走到通往他们那个房间的走廊,面对十几个保镖打手,活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