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黎小姐的话我不明白,为什么会以为我比谁都清楚呢?”
黎晚晚笑笑没说话,将目光转移到佘母身上。
佘母皱着眉头,一脸烦躁,像是被俩人打扰到头疼一般,对大儿媳催促道:“快去车里拿我药过来,见到不惹人喜欢的人,就是感觉哪也不对劲。”
大儿媳见婆婆表露出对黎晚晚的厌恶,并没有太开心的样子,恭恭敬敬地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黎晚晚勾唇:“看来伯母您早就对这儿媳不太放心了。”
佘母还是对黎晚晚没有很好的态度:“想说什么就直接跟我说出来,我对别人不放心,对你也不喜欢。”
黎晚晚:“听说佘家遗产分化的问题上,您也要参加进去对吗?”
佘母面色凝重,质问道:“你从哪儿听说的。”
黎晚晚:“我想要知道谁家在干嘛,都不是问题。伯母,既然你能在这里把大嫂调出去,和我心平气和讲话,也没有把咖啡泼我脸上,证明你也是知道,佘星河遇刺,跟我没有关系。”
“跟谁有关系,你是知道的。”黎晚晚:“现在你心情沉重,哪来的力气去怨恨我?”
佘母忽地笑哼一声:“说说看,你都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