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被自己打动。
他了解那个工厂对黎晚晚来说,也是一种念想,她和自己一样,缺失母爱和父爱,长大后也渴望被人疼爱。
他胸口像是压着块大石头,脑袋很沉,连喘气都不舒心。
护士进来后,给他检查了下身体,长年累月的胃病,加上嗜酒,还有过度劳累,最近一个月不能喝酒,如果不听医生嘱托,说不定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乔明琛点了点头,交了医疗费。
贾右联系自己的时候,是在下午三点,听说到那家厂子被碾为平地的消息后,觉得不对劲,一查才知道,那家厂子还是跟黎晚晚有关系,被拆也是黎晚晚的意思。
贾右见电话另一头迟迟没有说话,疑惑地问了声:“你怎么了?我跟你说,像她这样的女人,你就不能仁慈,她现在对你就跟对条狗似的,开心了就玩玩。”
护士刚好进来换药,“108号床,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头还晕吗?”
护士见他容貌俊俏,语气都温柔起来。
乔明琛抬起手,移到相对而言舒服的地方,等护士换完药出去后。
贾右才试探地问:“你生病了?”
乔明琛嗯了一声,鼻音很重,身体很沉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