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泡的发白,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她窝在陈妈怀里,脆弱的连呼吸都难受。
看到她这副模样,乔明琛绷紧下颚线,“什么时候下雨的?”
陈妈哽咽道:“下午五点。”
黎晚晚一个人,在雨里硬抗着走了八个小时。
这样子,估计是没给任何人打电话要求接自己。
乔明琛居高临下看着昏迷中的她,单手撑着额头冷笑一声。
她这是在故意伤害自己,妄图能让他心生愧疚吗?
三年了,她还是像个不懂事的女孩一样,以为这样能报复自己,让自己心里难受。
但是对于乔明琛来说,这种把戏让自己厌烦。
陈妈给黎晚晚叫了救护车,医院里很冷,什么味道都有。乔明琛抱着黎晚晚,让陈妈拖着输液瓶,他们回家输液。还记得四年前,黎晚晚做了阑尾炎手术,那么严重都不肯在医院里。后来他才知道,黎晚晚看到母亲在医院里去世,从那以后不想去医院。
窗外大雨依旧在下着,乔明琛靠在床边,守着昏迷不醒的黎晚晚到了半夜。看着最后一瓶药水输完后,这才揉了揉酸胀的眼角,掀开被子,走到另一边。轻轻地摁着针,另只手往外一拔。些许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