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严诗诗放下书信,掌心拖起石桌上缝好的一块大红肚兜,抿嘴笑。
肚兜小巧玲珑,仅有巴掌大,上头绣着鸳鸯戏水。
一式两份,另一块寄去给萧凌了。
因着它的小,萧凌非说它是情趣肚兜,“巴掌大小,水蛇姑娘穿上,雪白玉峰遮挡不住,是要引诱为夫火速回京求欢吗……”回信上,还勾勒出一幅美女身穿肚兜图,巴掌大小,什么也遮挡不住,火辣至极。
这便罢了,美女头还清晰地画出严诗诗的模样,看得严诗诗面颊红滚滚。
“真真是登徒子一个,万事万物都往那档子上想,没一日正紧的,”严诗诗掌心托起小肚兜,指尖在上头的鸳鸯处逗留,小声嘀咕,“明明只是一块婴儿肚兜嘛,婴儿肚兜,需要多大?”
刚出生的婴儿,可不是很小么,巴掌大肚兜足够穿了!
原来,这巴掌大的肚兜,可不是什么特殊用途的情趣肚兜,而是缝给宝宝穿的。上头绣着的鸳鸯戏水花案,是借“鸳鸯”,寓意肚里的胎儿是她和萧凌的爱情结晶呢。
“死登徒子!”
被臭男人这般黄色一调侃,她充满母爱一针一线缝出来的肚兜,再没法给宝宝穿了,得换个花样子,另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