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打打闹闹挺开心的,但是,别的感觉,没有。
更有一次,被问得急了,绾绾在被窝里搂着严诗诗道:“诗诗,我和四皇子真心不可能啦,你想想,你能忍受和自己亲兄弟脱.掉衣裤,躺一个被窝,躺一辈子吗?”
那次,严诗诗险些没噎死。
一个姑娘和自己亲兄弟,当然不能啊,那可是乱lun啊。
由这个比喻可见,在绾绾心中,四皇子真就跟亲兄弟似的,只有哥们情,没有爱情,一丁点都没有。
打那后,严诗诗也不再撮合他俩,彻底放弃了。
“王妃,这次有点不一样,二姑娘脸蛋红红的,”碧竹小声道,“兴许四皇子离开京城一年,咱们二姑娘开窍了呢?”
开窍了?
严诗诗正要说什么时,林荫道上,绾绾和四皇子并肩踏着落花行来。
四皇子背脊挺直,一举一动,颇有大将风范,像个护花使者。
绾绾脸庞微微潮红,手当扇子,扇个不停。
绾绾这个动作,颇有些假借扇风掩饰什么的样子。
见状,严诗诗心中一愣,难不成绾绾真开窍了,一年不见,再见四皇子,有了感觉?
“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