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觉。
“以为你跑了,本姑娘就没法子找你算账了?”严诗诗“哼”的一声,打开内室西面的木窗,盯着后院的桃花林,盯着萧凌最可能的逃走路线,气哼哼道,“日后,等着!”
——
严诗诗原本以为,有了今日的白日闯闺房事件,日后能经常看到偷偷做贼的萧凌。
届时,再算账,不迟。
却不想,萧凌也不知忙什么去了,此后竟是十天半月不再现身,飞到她跟前的,唯有情书。
“被强吻的水蛇姑娘:
思你,念你,看到枝头的红樱桃,便想起上回强吻你时,破皮的唇,血迹点点,红如樱桃。
夜夜重温,入睡困难,恨不得此刻你跑到我床帐里,再咬破我一次。
落款:还想被你咬的登徒子男人”
“呸,厚皮脸!谁要再咬你?”看完信,严诗诗探出食指,一下又一下去戳信纸上的落款人,仿佛戳痛信纸上的“登徒子男人”五个字,便是戳疼了萧凌本人。
“哗啦”一声,信纸还真破了个洞。
见状,严诗诗反倒一愣,随即,心疼地捧起信纸。看到破裂的洞,严诗诗心头莫名腾起一股悔意,食指一下又一下轻轻拂过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