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眼。
处理完小公公,杨全命小太监拿来绳子,捆了自己,在一群群小太监的围观下,快步穿过长廊、月洞门,跪在大皇子书房门前的长廊上,磕头请罪:
“大皇子恕罪,老奴该死,老奴治下不严,导致下头的人作威作福,得罪了严姑娘。犯事的小太监已经罚去暴室,奴才稍后自去领罚,罚俸三年,军棍一百……奴才保证,日后再不会有今日之事发生。”
“另外,明日清晨,老奴会带上百分百的诚意和赔礼,前往严国公府向严姑娘请罪。”
杨全确实能干,条理清晰,三言两语将此事如何善后都交代清楚了。
尤其杨全提议,亲自登门严国公府负荆请罪更是一绝,要知道,今夜领完一百军棍,明日可是路都走不利索。这样的他登门严国公府,无形中向全京城和严国公府的人宣布,大皇子有多重视严诗诗,小公公的一个小错,就能令大总管这样的左膀右臂被罚军棍。
如此,可谓是给足严诗诗面子了。毕竟,今日受委屈的只是严诗诗身边的小厮,并非严诗诗本人,且仅仅是言语上被怼,并未发生肢体冲突。
杨全自以为自己的处理方式很得体。说完,额头抵地,等着萧凌像往常接纳他的建议一般,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