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朵红梅落在画纸上,真真是说不出的亮眼。
“哇,姑娘画的真美,一朵朵红梅,比枝头的红梅还要……姿色.诱人。”碧竹认得几个字,知道“好看”“美”“漂亮”太过普通,不足以形容姑娘笔下的红梅,眼珠子一转,“姿色.诱人”脱口而出。
姿色.诱人?
严诗诗停下画笔,审视一番,蓦地笑了,抬头打趣碧竹道:“这就姿色.诱人了,那等会……你岂不是要用妖娆蛇精来形容?”
妖娆蛇精?
碧竹一头雾水,不解。
严诗诗笑着重新低头,几支画笔轮流蘸过调色板,“沙沙沙”,一阵画笔划过宣纸的声音,然后……
碧竹红着脸,惊叹道:“姑娘,还真是……妖娆蛇精呢。”除了姑娘给的“妖娆蛇精”,碧竹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
严诗诗“咯咯咯”笑将起来。
原来,严诗诗在红梅树下画了一个窈窕美人,背影带两分妖娆那种,尤其那把小腰,像极了水蛇腰,轻轻扭动,勾动人心。
调皮的严诗诗,要么不作画,一旦作画,必定是独树一帜。一般的京城高门贵女,画出来的作品都是中规中矩的,笔下的美人必定端庄无比,完全符合“大家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