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再回头望望睡美人似的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的严萱萱,卢宴若有所思,面上因严萱萱而起的焦灼之色渐渐淡去。
严萱萱双眼闭着,瞧不见,但耳朵没聋,发生了什么一清二楚。聪明如严萱萱,哪能不知东窗事发了。但严萱萱聪明啊,脑子一转,就有了解决之法——
继续佯装昏迷。
她昏迷,是她身体不济,只要她一直昏迷下去,不醒来,谁也不能指责她什么。至于她娘眼睁睁看着她昏厥,却不上前来照顾,反倒躲起来,是她娘中邪做错了事,没尽到一个娘亲的责任,与她何干?
换句话说,她和她娘是各自独立的个体,不是同一伙的!
只要不承认两人事先窜通,那就不算真正的东窗事发!
思及此,严萱萱继续佯装昏迷,打定主意,就是太医来了,也不醒来,将昏迷进行到底。绝不承认,是自己联合娘亲算计卢宴。
“啊,蜘蛛,蜘蛛,毒蜘蛛!”严诗诗突然嚷叫起来,惊慌失措地跳脚。
听到这番动静,严萱萱心里有点点发毛。
蜘蛛啊,多脚蜘蛛啊,光是那一只只毛毛的脚,挪啊挪,就够姑娘家恐惧的了。但严萱萱确实是个毅力十足的,心底发毛,依然能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