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萧贞沿着林中小径,一路举目四望,看不到半个人影,忍不住再三询问阿贵:
“你确信大皇子和小表妹,都往这边来了?”
贴身太监阿贵,挠挠后脑勺,仔仔细细回忆道:“奴才看得真真的,大皇子先来的这头,严姑娘问了俩个宫女后,也跑了过来。他俩应该就在这附近!”
听到“大皇子先来,表妹也跑了过来,两人就在这附近”,太子萧贞心
头再度冒起一股酸意,说不清道不明的酸。
半刻钟前,萧贞第一次体会到酸。当时,眼睁睁看着大皇子寻了个借口,中途离开练武场,萧贞脑海里腾地冒出一个画面——
大皇子追上严诗诗,男的大步上前递还捡来的帕子,姑娘低头接过,垂眸含羞。
画面一闪而过。
一股酸意却在萧贞胸口腾地冒起。
这是萧贞从未体会过的滋味,浑身不对劲,刺激得萧贞待不住了,双腿发痒,想追去严诗诗身边,想抢在大皇子前头到达严诗诗身边。可他是太子,是储君,比赛场合一向规规矩矩,从不像大皇子那般随性,想离席就离席过。在乎表面形象的萧贞,纠结来纠结去,最后一双腿到底没迈出去。
一轮比拼结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