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
么?”老夫人唬了一跳。
严如莺也吓得手一滑,摔了碗。
严萱萱疯跑过来,眼底氤氲着雾气,泪珠转到了眼角:“孙女也不知道表姑姑怎么了,我刚刚去找表姑姑,就见被子一片红,掀开一看,一手的血啊!”
天呐,闹出人命了。
老夫人哪里还顾得上吃饭,在严如莺的搀扶下,颤巍巍前往方玉蝶的西厢房。一进门,满屋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真如严萱萱所言,春日薄被满是血,方玉蝶玉白的手腕上鲜血直流。
剪刀掉落在地。
方玉蝶已经失血过多,昏迷不醒。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夫人急得险些眼前一黑,栽倒。亏得严如莺扶的快。
郎中很快就到,止血,包扎,掐人中,一阵抢救后,方玉蝶醒转过来,只是整个人面色苍白无血色,气息很是微弱。
“你这是做什么呀?”摒退所有不相干之人后,屋里只剩了老夫人和严如莺。老夫人泪眼婆娑坐在床沿边,看着泪流不止的方玉蝶,心疼万分道。
“姨母,我……我思来想去,活着也只能给表哥添麻烦,不如就这样去了……”方玉蝶低声哭泣,两只丹凤眼汩汩流眼泪,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