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莺见状,没怀疑什么,牵了小诗诗跨进大殿去。不过刚抬脚要跨进去,陡然想起什么,严如莺又停下了步子。
“严姑娘,何事?”卢宴也停下来,望向严如莺。
严如莺欲言又止,微微偏过头去,两只纤纤玉手探出白纱,握住帷帽边沿……给摘了下来。
戴帷帽进殿拜菩萨,太不敬了。
卢宴先是恍然大悟,紧接着就看愣了神。严如莺低垂的巴掌小脸,白莹莹的,面泛薄红,挺翘的眼睫毛在春风中扑闪,不必说话,都将她羞怯的内心展露无遗。
“诗诗,咱们进去吧。”严如莺察觉到卢宴的视线,羞涩得不行,慌忙朝大殿里走去。
人都走开好几步了,卢宴才傻乎乎地回过神来,忙追上前去,一把握住严如莺手中的白纱帷帽:“你先拜菩萨,我……我给你拿。”
严如莺本能地想拒绝,可又怕拒绝了,对方难堪,最后轻轻道了声“好。”随后与诗诗跪在蒲团上,拜菩萨,上香,许愿。
严诗诗静静瞅着卢宴照顾小姑姑的一幕,跪下许愿时内心一个轻叹,罢了,罢了,卢宴是小姑姑的情劫,既然躲不掉,那只能积极面对。
好在这一世的严萱萱似乎对卢宴无感,小姑姑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