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讲过画皮,那咱们诗诗怎会平白无故梦见画皮女鬼?匪夷所思。”丫鬟散去,东暖阁里只剩下夫妻俩,萧青青歪靠在男人肩头,蹙眉低语。
严振山自然也说不出来缘由,夫妻俩靠在一处猜测各种可能,最后抱娇妻坐在腿上,把玩手指道:
“想不明白就别想了,清除诗诗心头的恐惧感是第一要务,等会诗诗睡醒了,咱俩多带她去园子里玩耍,捉蛐蛐也好,捉蚂蚱也好,可得让她玩开心了,彻底忘掉画皮女才行。”
萧青青点点头,是这个理。
于是,严诗诗一觉睡醒后,懵了……
昨儿陪七岁小娃严绾绾趴在草地上抓了一天的蚱蜢,今日竟被老大不小的爹娘拉着又去草地上抓了大半日的蚱蜢。
严诗诗表示,她不是真的六岁小娃娃,真心不爱玩蚱蜢呀。
但为了不辜负爹娘的用心良苦,严诗诗也是拼了,跟在爹爹身后满草地疯跑,逮住一只蚱蜢就“哈哈哈”,笑得哈喇子都往外流。
萧青青还帮着用细线拴住蚱蜢,末端打个圈,挂在女儿的手指头上,跟遛狗似的。一个上午过去,严诗诗十根手指头上都牵了线,小手一扯,十个蚱蜢齐齐蹦跶……
那场面堪称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