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气爽,再没了先前的疯癫样子,窝在娘亲怀里笑容灿烂,活泼如前。
小诗诗才六岁大,萧青青绝不可能怀疑女儿作戏,自然信了“与郑州相克”的说法,不疑有他。
寻个客栈,一夜好眠。
——
飞鸽传书,京城,严国公府大房。
世子夫人朱氏得知妯娌母女离开郑州,闷闷地靠在窗前美人榻上,望着窗外绵绵密密的细雨。
她就不懂了,好端端的,萧青青怎么会喜酒都不喝就跑了?
这下,“初恋情人,旧情难忘”的戏码,没法唱了。
世子夫人朱氏捏着密信,一阵头疼,交不了差啊。
“嘎吱”一阵门响,走来一个高挑的美貌姑娘,严萱萱一见世子夫人皱眉不展的模样,便知进展不顺:“娘,可是出了状况?”
得知实情后,严萱萱笑了:“娘怎么糊涂了,喜宴只是提供一个热闹场所罢了,郡主匆匆离开,不赴宴,也能别处遇上旧情郎啊。到时啊,‘郡主丢下喜酒不顾,只为千里迢迢赶去别地会旧情郎’!”
“这样一传,更香.艳呢,还愁破坏不了他们夫妻感情?”严萱萱捂嘴笑。
世子夫人一听,立马乐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