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歌琰终于累极躺在蒲斯沅的床上沉沉睡去。
在入睡前,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比在其他时候,甚至是血刃敌人的时候, 更加可怕千百倍都不止。
这尼玛哪里是犬系男友,这简直就是豺狼男友还差不多!
老天是真的不公,为什么有些人,天赋秉异到在哪方面都可以被开发到极致?甚至是在这种让人难以启齿的方面!
蒲斯沅在看到她睡着后,替她盖好了被子、掖好被角, 然后俯身在她依旧泛着红的眼尾处,流连点点地亲了亲。
他那低垂着眼眸的温柔模样,像是在对待一件最珍贵的宝物。
在床边静静地看了她一会,他起身披上了一件居家服外套,去楼下给她倒杯热水放在床头,以防她睡到一半口渴想喝水。
等蒲斯沅拿着杯子从厨房里出来时,他的脚步经过客厅,然后在壁炉前停了步子。
他在月色下,看着那幅全家福画像上的人,然后轻轻地弯了弯嘴角。
他想起他们一家四口以前围坐在客厅里聊天看电视的时候,蒲父老拿他打趣说:“咱们斯沅,整天冷着一张脸比冰箱还能制冷,把学校里的小女孩儿都吓跑了,长大以后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