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基本可以当作恢复了。”
她听到这话,敏锐地眯了眯眼:“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恢复的?”
因为,这关系到,她在以为他丧失五感时,对他做过的那些事情、说过的那些话,他究竟有没有听到、看到和感觉到。
比如,她对着他做了一个巨丑无比的鬼脸。
比如,她对着他说过的那些可以称得上是肉麻的话。
再比如,她落在他脸颊上的那个亲吻……
蒲斯沅的脸庞上这时闪过了一丝可以称得上是很微妙的表情。
如果言锡他们在,一定会惊讶于原来他们这位不苟言笑、脸部神经近乎“瘫痪”的老大,脸上还能够出现这么丰富的表情。
所幸,这道送命题他不需要现在立即回答,因为整个迷宫都开始响起了最后二十分钟的逃脱警报声。
警报声震耳欲聋,贯穿了整个地下空间,仿佛要将人的耳膜都给穿透。
歌琰知道现在不是能奢侈休闲到让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谈情说爱的时候,于是她暂且先揭过了刚刚那一茬,从他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回到了升降机装置前。
在她要伸手去输入密码的时候,她再次回过头,仿佛要确认一般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