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觉得自己是那种无比巧舌如簧的人,可是在这一刻,在面对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时,她竟然被调侃得连一个字都回不上来。
因为她实在是太理亏了——确实是她自己在shadow的基地里时说怀疑他某些功能有所欠缺所以才母胎单身,后来又在第三间密室看到他裸了上半身后、斩钉截铁地挑衅他要他把下面的裤子也给脱了。
所以那也难怪她在提出这个好心的建议后,被某人曲解引申到了别的意思上。
第一次,歌琰恨不得把自己这张闲不住的嘴给缝起来。
她知道,接下去她无论说什么,都是越描越黑,所以她即便已经从脸颊红到了脖颈和耳根,还是选择了沉默。
本姑奶奶不搭理你总行了吧!看你还能调戏谁!
她轻轻地白了他一眼,而后越过他,走到了那些实验室用的仪器边上。
蒲斯沅盯着她姣好的背影看了几秒,微微抿着唇,也跟了上去。
歌琰打量了一会儿那些精密复杂的仪器,又看了一眼这间密室的尽头——那边竟然有一道显而易见的门,这是在之前几间密室里他们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好运。
而这扇门上有一个装置,那个装置上有好几根不同颜色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