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不住。
她瞪大着眼睛和他对视了几秒,从喉咙里蹦出来了一句尾音都破了的话:“你踏马怎么知道?!”
蒲斯沅这时微勾了下唇角,然后转身将她房间里摆着的一张椅子抽了过来,轻轻地搁在她的床旁边,不慌不忙地弯腰坐了下来。
歌琰感觉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那么丢人过,就连在adx监狱的通风管道里跳脱衣舞都显得没有那么狼狈落魄了!
他微侧着身子靠着椅背,一条胳膊慵懒地搁在椅子上,轻偏了下头,示意她去看她床对面墙壁上挂着的那个平平无奇的白色时钟。
歌琰脸红脖子粗地侧目望过去:“这钟里有监视器?!”
变态的shadow!
杀千刀的蒲斯沅!
他似乎罕见地心情不错的样子,居然还耐心地“嗯”了一声。
这让歌琰更抓狂了:“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监视我的?!”
蒲斯沅:“就在你像只地鼠一样在床上撅着屁股的时候。”
歌-地鼠-琰:“……”
她今天一定要掐死他,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眼看她恼羞成怒想要动手,他终于收起了刚刚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侃,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