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失败，她讨不到好。
一想到这点，舒芸浑身都在抗拒，她想要起来，想要告诉卓鲁端，你不能这样对待福月公主，应该讨厌她，厌恶她才对啊！
可是她现在思绪勉强是清晰的，可稍微一动弹，被打的晕乎乎的脑仁就开始疼，让她甚至都无法站立。
偏偏这时，伺候她的丫鬟过来，着急道：“夫人，那边来催了，让咱们快点将消息传过去。”
舒芸泪眼汪汪的看向她，无力的摇头。
丫鬟也委屈的抹着眼泪：“奴婢也知道不能说，可公主那边不止咱们这一个消息渠道，要是说谎，被拆穿了，会死的！”
舒芸唇瓣颤颤，最终凄凉的点了一下头。
丫鬟和她相处也挺久的，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眼泪流得更欢了，但还是点头：“好，奴婢会如实说的，反正现在说谎也没意义。”
舒芸合上眼，不敢看，也不敢想。
她胳膊疼的抬不起来，脑子也晕，没办法写，只能由丫鬟代笔，丫鬟颤颤巍巍的写完，过来念给她听，见没问题了，就将纸塞到信封里。
她们能做的，就是说惨一点，希望福安公主可怜她们，别处罚他们了。
青璃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