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起了作用,那股短暂的闷疼消失,她通体舒畅。
赵大夫家是这村子里少有的木房子,修建的还挺漂亮的,有个小院子,刚一靠近便能闻到那浓郁的药效。
青璃跟着招娣婶子进去,就见堂屋里,一个约莫四十岁的女人脸色惨白满身冷汗的坐在椅子上,左腿血淋淋的,尤其是膝盖那,狰狞可怕,森森白骨都仿佛露出来了。
头发花白的大夫在帮忙处理伤口,旁边还站着两个青年和一个帮忙的小学童。
女人疼的五官扭曲,眼睛紧闭,咬着一块木头,呜咽的哭着,两手紧捏着椅子的把手。
“哎哟,造孽啊!”招娣婶子才看一眼,吓得赶紧捂着眼睛。
青璃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到底见识比较多,还算冷静,也不敢吭声,就等着大夫处理完。
这一处理完,天就已经快黑了。
“这止血药都是最好的,再加上待会儿要开的药,给……”赵大夫处理完,擦擦汗,便对着赶过来的青璃说,只是瞥见娘俩的穿着,顿了顿,自动将零头末了:“一贯钱就够了。”
然而这一贯钱,还是沉甸甸的压在对方心头。
李氏早就奄奄一息,可听了这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