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吐,肺里闷得刺痛像有把刀在割,窒息让百川眼前发糊,但面前的人墙没有动。
萧浚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挣扎,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悯,见百川跪下了,才绕到她跟前。“呵,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给我下药,看我怎么收拾你。” 萧浚一把抓起百川的头发,把她的头扳过来,“你就这么想要我的阳元,就不怕被撑死吗?”
萧浚好似一只恶鬼,他的头发在滴着冷水,赤裸的肩膀上有五六道粉色的鞭痕,面部狰狞又愤怒,那是百川从未在萧浚脸上见过的表情。
“咳,咳……”
萧浚抽下自己的腰带塞进她嘴里,堵住女子的咳嗽声,然后迅速拽了一件衣服草草盖在百川头上,但他仍然坚持要拎着对方的乌发,这种支配感让他上瘾。
眼前一片漆黑,她只知道自己被盛怒下的萧浚拎起来推到了墙边,口中的腰带有股男人的汗味,她想恢复语言能力就大力咀嚼那绸缎。嘴中泛咸的津液,让她想起上次偶然在心院里看到的场景,一个青楼妓女趴在恩客的膝盖上给对方口交。
那个恩客也是这样拽着女人的头发,把女子推来推去。
随着萧浚抽开腰带,他的裤子就挂了下来,他低头就看见自己翘起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