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吗。
泪流的汹涌,女孩像一只发怒的小猫,在自己怀里拼命挣扎。
唐景越心隐隐泛疼,紧紧抱住她,手臂在她腰后收紧,“赵方舟。”
挣扎无果,被按着紧靠在他胸口。
“我刚到纽约那天,”
等她平静了会儿,唐景越轻轻给她拭泪,“刚下飞机就给你发消息,等了一天,等来你一句分手。”
他看着她,静静地说:“当时我没办法立即回来,让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
想起机场那天,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赵方舟的眼泪又啪嗒啪嗒往下掉。
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为了让我在去波士顿之前尽快熟悉分公司,爷爷布置了很多任务,每天都很忙。我不敢太分心,只有在吃饭睡觉的时候才会想你。”
赵方舟长睫轻闪,不敢抬头看他此刻的神情。
“有一次,”
男人很轻地笑了下,像是自嘲:“切胡萝卜,切了一下记起你不爱吃这个,刚想放到一边,却又想起来你不在我身边。然后,就切到手了。”
唐景越伸出左手食指递到她面前,“就是这根手指,不过伤口没留疤,你看不到。”
赵方舟手